深重的夜幕之下,曾经阳城著名的追风少年虎哥,以抬头四十五度角度痴痴的望着夜空,嘴里低声的倾述着这样悲伤的句子。
对了,此刻的虎哥没有脱掉摩托车头盔。
这样的做法不是因为时间晚了天气冷,而是带上了厚厚的头盔之后,就没有人能看到他那张尚未消肿的脸。
败了!虎哥和他麾下的追风少年团,前天晚上在那个巨能打的死扑街手下,可是遭受了一场可耻的惨败。
顿时,虎哥觉得自己的人生都灰暗了起来。
问题很严重,他们不但是丧失了石猪山这个活动基地,更重要的是他们就算换地方飙车,也没有了以前那种酣畅感。
特么!往往飙到最过瘾的时候,只要一看到一辆五菱小面包开过来,都会忍不住降下速度的他们,能够爽起来才是怪事。
他知道当晚那个挥着皮鞋,用鞋底抽打着他们的男人,就是他们心中最大的心魔。
不打倒那个羞辱他们的男人一次,他们就永远的无法重现的站起来;只是连虎哥自己都知道,这一切太难了。
就在虎爷满是感伤的顾影自怜时,一个小弟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隔了老远的地方,小弟就急切的吆喝了起来:
“虎哥,我看到那天开面包车的那个死扑街仔了;他正在辉记大排档吃宵夜,还叫了好多的烧烤大腰子。”
闻言之后,虎哥不可抑止的浑身一哆嗦。
根本就不是想着报仇,而是本能的就向着自己的摩托车跑去,试图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不然了?难道被再抽一顿才跑。
其他的追风少年闻言之后,那也是一样的动作,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眼见着一堆人就要一哄而散。
好在虎哥刚打着火的时候,那小弟说出了最关键的情况:
“虎哥,那死扑街仔再能打就一个人,上次他打翻我们七八个人之后,好像也有点累了,只要多叫一点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