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要么就是各种残疾的男人。
不管男女,这些人都有着相同的特性:身体的骨架较大,但是皮包骨头的相当瘦弱,皮肤病相当的严重。
在看向了胡彪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丝丝受伤野狼一般的桀骜不逊和凶狠。
莫名的,来自现代位面的胡彪明知道必须装着,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了起来……
将胡彪送到了酒吧门口后,几位拿着一截手纸小费的守卫们,在点头哈腰的感谢了一番之后,再度返回了小镇入口的哨卡处。
与门口仅有的一位、有些眼熟的牛头人保安,微微的点头示意后,胡彪径直的走进了酒吧。
那啥!现在天色还早,有关于雇佣他做保镖的事情晚点再说。
按照天上的太阳方向来估计,现在应该是接近傍晚时分的样子,离着酒吧的营业高峰还有着不短的时间。
因此在酒吧中只有着寥寥不多的两桌客人,正在小口的喝着颜色奇怪的酒水。
同时,因为白天强烈的光线,让胡彪第一次看清了这间‘蜂蜜与美人酒吧’,看清了这个让他牵挂了一个白天的逍遥窟。
一看之下,胡彪顿时就满心的失望了起来。
主要是失去了夜色的掩盖,还有酒精上头的眩晕感之后,这间酒吧中的一切都太破了;破烂的桌椅等家具,破烂的装潢,就连地面上的地板也是坑坑洼洼的不平。
唯一让胡彪心中庆幸的是,自己来这的目的又不是真要喝上一杯。
划重点!他彪哥是先要是想办法找到回去的路,保住自己的小命;接着,才是来找点值钱东西,就此的带回去。
如果可以的话,才是欣赏和研究艺术的,有关于真正欧式风格大床的艺术。
估计是生意清淡的原因,此刻酒保老瘸子和几位女招待,都分别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没有发现大老板彪哥的到来。
当胡彪注意到了大兔兔玛丽这个兔女郎,并没有在酒吧中后,感到了心中强烈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