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区的筹码自然也都和他们没有关系了。
转了一圈,有人放弃,有人跟进,牌序又绕来了理查德这边。
他抿了抿嘴,拿起一个代表一百元的筹码丢到了桌子上,“跟注……”
“看来我们的朋友很有信心!”,坐在理查德对面的牌手也笑着调侃了一句。
一圈圈的下注,从有五个人到四个人,三个人……
“来一盒筹码……”,又轮到理查德下注了,他摸了摸身边的筹码盒,居然空了,他不得不掏出支票又签下了一张,交给了侍应生。
侍应生很快就为他送来了一整盒筹码,两千块,这些圆圆的小薄片在这里就代表着财富,很神奇不是么?
他犹豫了几秒,拿出了一千块的筹码丢到了注区,略微带着一丝不快的嘲讽起来,“一百一百的太慢了,一千块。”
三个人在场,游戏就永远都无法结束,不知道是理查德的嘲讽起了作用,还是他到现在连牌都不看的疯狂投注让人有些犹豫,总之坐在他下家的人丢掉了手中的牌。
这也意味着他之前投注了上千块打了水漂,他摇着头把牌丢到了弃牌区,叹了一口气。
坐在理查德对面的人瞥了一眼桌子中间堆的如同小山一样的筹码,轻声可道,“太可怕了,我想应该到此为止了!”
他把自己面前的筹码推进了注区,牌局结束了,他用更多的筹码来结束这场比赛,理查德不需要再投入任何筹码,两人只需要比较一下彼此手中的牌就行了。
坐在理查德对面的先生很随意的把牌翻了过来,“一对,理查德先生!”
“接下来就是我们‘盲人’先生表演的时刻了!”
“盲人”是指理查德盖着的牌,翻开过的牌是正常的人,代指能看见,而那些没有翻开过的牌就像是盲人一样,什么都看不见。
理查德双手拿着牌,手肘压在桌子上,他低着头,凑近双手,以一种很别扭难受的姿势翻开了第一张牌,第二张牌,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