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失守,只怕……咳!咳!”
李乾德猛的咳嗽了几声,又将目光投向了李常杰,问道:“李卿可有把握守住富良江?”
李常杰从朝班中站了出来,向着李乾德抱拳行礼,拜道:“臣!誓死守住富良江!只是……”
李乾德问道:“只是什么?”
李常杰迟疑着说道:“只是,宋军之中的新式武器,微臣尚未想到破解之法。唯今之计,也只有多募敢死之士,等宋军渡河之时再半渡而击。”
李乾德嗯了一声,又将目光投向了朝中众臣,问道:“诸卿可还有什么计策?”
随着李乾德发问,朝堂上的一众猴臣们却都低下了脑袋——
整个大越见识过宋军新式武器的一共就那么些人,剩下的连那种武器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又何来什么破解之法?
沉默了半晌,李乾德还是没有等到有人站出来,终于忍不住再次问道:“若诸卿都无良策,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军渡河,又或者只能像李卿说的那样儿,要靠着将士们拼命才能守住富良江?”
说完之后,李乾德干脆语带威胁的说道:“诸卿可别忘了,富良江之后便是我大越的皇城,诸卿的家人亲友可都在这升龙城内,万一城破……”
但是李乾德的威胁并没有什么鸟用。
李常杰就已经是整个大越最能打的猛将,同时也是最为高明的元帅,连他都没有办法,就算李乾德再怎么威胁又能有个鸟用?
然而就在李乾德失望的摇了摇头,准备散去朝会之时,徐百祥却从猴子朝班中站了出来,躬身拜道:“启奏陛下,臣倒是有些想法。”
李乾德刚刚从椅子上抬起来的屁股顿时又坐了回去,满怀希冀的对徐百祥道:“徐卿有什么想法,尽管讲来!”
徐百祥道:“启奏陛下,宋军之所以难以抵挡,概因其新式武器锋锐难敌。而臣当初在七源城外,曾闻到一股硝烟味,倒是像极了呲梨花燃放后的味道。所以,微臣觉着,宋军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