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当十字军骑兵后退时,又如附骨之躯一般粘上去骚扰,如此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如果蛮族骑兵没有好的弓手掩护的话,很快就会被磨光了锐气,接着就一败涂地。大食海军的军官都是部落骑兵出身,对这种战术极其熟悉。
宋国海军且战且退,丝毫没有短兵相接的意图,亚辛立刻就联想到了草原上的“放风筝”。
“该死的,”阿巴德也大声道,“就是‘放风筝’!”
“阁下,”亚辛吼叫道,“撤退吧,不能被敌人牵着鼻子走!”
外面烟雾缭绕,法麦图的眼中也充满了烟雾,对于亚辛的吼叫,他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直盯着前方。“不行!”这时,阿巴德却丝毫不顾及同僚的面子,大声反对道:“宋人的火炮厉害,后退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加快速度冲过去,冲过去接舷战!才能杀出一条生路来!”“向前就是送死,阁下,先撤退下来重整军队!有勇士在,才有办法!勇士都战死了,有好办法也不能用!”
“勇士?!”旁边另一个军官冷笑道,“亚辛,你是个懦夫吧!”
“你?!”亚辛脸色通红,大怒道,“蒲阿扎,你发疯了吧?”
两个人怒目而视。法麦图大吼了一声:“住嘴!”他们才没有继续互相攻击。这时,战船还在继续往前追击,一枚炮弹忽然落在船舷旁,高高的水柱溅了法麦图一声,他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举起弯刀,大声道:“继续向前冲,苏丹的勇士,宁可胸口中箭而死,不能背后中箭,死了也是个被人看不起的懦夫!”亚辛还想争辩,被叔叔的眼神一瞪,不敢再说话。
法麦图望着前方烟雾中若隐若现的宋国炮船,叹了口气,亚辛说宋人在“放风筝”没错,可若真是草原上遇着“放风筝”的弓骑兵,也只能冲上去近战肉搏才能解脱。这些该死的家伙就像狼群一样,越是躲避,它们越是嚣张。
广州子城城头,因为居高临下的关系,江面上烟雾并没有完全遮挡住视线。
开始的时候,城头观战的官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