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永进和金氏喂他几口糖水和米汤吊着。
药也喝不进了。
躺在那里,眼睛半开半闭,最后,低烧不断,时不时说两句胡话。
“你们大哥,怕是真的不行了。”
老杨家的堂屋天井边,老杨头一脸沉重的对杨华忠等人道。
“先前我去看他,都认不出我是哪个了!”
“永进看他,抓着永进的袖子,喊永进‘爹’……”
杨华忠兄弟们听老杨头这么说,一个个也是心情沉重。
杨华忠道:“估计就这两日的事了,大家伙儿都把手头的活计安排下吧,好腾出功夫来!”
杨华明和杨华洲皆点头。
老杨头想到一事,又对杨华忠道:“家里到时候办丧事的事,老三老五你们两个来协助永仙永进操办。”
“老四啊,你去趟县城,不管咋样都得把你二哥给我刨出来,带回来,让他来见你大哥最后一面!”
老杨头叮嘱。
杨华明皱了下眉:“二哥躲得那么严实,我上哪找去啊?”
“再说了,二嫂是他结发妻子,最后一面他都没见,何况大哥?”他道。
老杨头不悦了,“让你去找你就去找,哪来那么多磨叽话?”
杨华明立马不敢声张了,点点头:“晓得了,我明个一早就去县城。”
老杨头这才作罢,又转过身来,接着跟杨华忠和杨华洲这交待后续发丧的事。
杨若晴和曹八妹就站在不远处,堂屋里是男人们沉重的商议发丧的事。
屋子里,则不时传来谭氏的嚎哭声。
哎!
……
“咋样?找到二哥了没?”
两天后的下昼,杨华明风尘仆仆的从县城回来,过来杨华忠家送马车时,杨华忠抓住他问。
杨华明摇头:“我把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儿,都没找到。”
“二哥他们三个,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