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你与老夫实在有缘。”
腾晨点点头,望向头顶,面露追溯之色,忽而想起自己初次被齐渊救回一命的情景,心中感慨万千,却无从言表。
“不错,虽然看起来只有炼气期大圆满,但底蕴之深厚,足以与筑基顶峰一决高下,你小子莫非修炼了某种隐藏修为的功法不成?”齐渊捻灌酒入肚,面带狐疑地打量腾晨,忽而神色一变,“不对,人界应当不会有那种功法,你小子莫非是遇到了深不可测的前辈高人,否则修炼怎会如此神速?”
腾晨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谦逊道:“晚辈修为的确已达到筑基后期,至于隐藏修为...晚辈也不晓。但晚辈来此,是有一件天大之事与齐前辈商讨。”
“哦?”齐渊笑容一僵,皱下眉头,“你小子倒是给老夫说个明白啊。”
腾晨轻轻一笑,知道齐渊性格如此,倒也不恼。他手掌一晃,手中登时多出一枚玉简,抛入齐渊手中。
齐渊两指夹住玉简,双目精光一闪,表情仅仅凝固数息时间,便抬起头来,面容中多了几分戏谑。
“尚晴那老婆子胆子倒真是越来越大,莫非真以为老夫念及旧情不会伤他不成!?”
齐渊冷哼,双目中厉色激闪,其周身若隐若现的青色气息在这激闪之下顿时变得狂暴,使得其对面的腾晨有种坐立不安之感。
他屈指一弹,玉简飞回腾晨手内,而其双手合十,总是玩世不恭的面容上多出几分深思之色。
腾晨未有多言,将玉简收回储物袋后,便静静注视着对面思忖的齐渊,心内亦是一团乱麻,不知从何说起。他对于尚晴的恨意,已不下于那人面兽心的夏亲王,这两人在他心内都已被列入必杀之人,且他更希望自己亲手将二人灭杀,这样方能连同腾家与姬家那份怨气一同报答。但通过齐渊与尚晴的言语与表现,他发觉,或许两人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旧情,先不论自己如今实力远不及尚晴,即便是走运将尚晴击败,恐怕在自己即将灭杀尚晴之时,齐渊很有可能出言阻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