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兄弟,别来无恙?”腾晨自瓦房之上轻灵跃下,信步走向南宫雁,笑若春风。
南宫雁苦笑,摇了摇头,清澈双眸中涌现出悲哀之色:"晨兄,能否带雁某去你营内一聚?雁某有些要事需同你商谈..."
“好,晨某也略有疑问想要问问雁兄!”腾晨微微一笑,拍了拍南宫雁肩膀,与其一并走入赤勇团。
“你们二人去传达刘某回来的消息,记得吩咐若无要事,莫来打搅刘某,刘某有要事要同雁兄弟详谈。”不待迎面走来的两名卫士道出恭迎之语,腾晨已然下令,
“遵命!”
两名卫士毫不迟疑地冲入团内,神色激动,相互奔走相告。
腾晨信步走向大帐之内,招呼南宫雁坐下,面容之上的微笑之色缓缓消散,化为凝重:“天岚城内究竟发生何事,为何气氛如此诡异?”
“此时说来话长...”南宫雁叹了口气,将手中银白折扇把玩一番,眼眸左右转动,继而露出奇异之色,“但雁某想知道,我究竟该称呼团长您为晨兄还是刘成,亦或是...腾晨?”
“雁兄你...”腾晨眉头一挑,悄然吸了口气,心内略有惊讶。
南宫雁摆了摆手,将折扇摊于案桌之上,强笑道:“不错,我便是潜入你血莲教,将左护法调包之人,金捕南宫雁!”
腾晨心内一震,猛然醒悟。他终于明白为何自己对这南宫雁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熟悉之感,且为何才初识,对方便与自己一见如故,倾尽苦水。
若非不是早就相识,谁又会因为简简单单的一见如故,而用百金对自己顶囊相助?
腾晨心内百般念头飞速流转,他很快便否定了对方要与自己摊牌这种可能,若对方要下手,早早便有多次机会,怎会傻到在敌人大营以一人之力敌两万大军?
没有多想,腾晨在怀内一探,手中立即出现一枚金色令牌。他轻轻一笑,手腕一抖,将金牌抛给南宫雁。
“原来雁兄弟便是金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