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绝世高手。”
腾晨泯了一小口,顿时来了兴致,心想此人莫非认识自己不成,便笑道:“何以见得?”
“昨日有幸目睹晨兄出手,那般轻淡描写就将小蛮王制服,恐怕令许多高手都要汗颜。”
腾晨恍然大悟,不禁摇头苦笑道:“哪里哪里,侥幸而已。”
南宫雁哈哈一笑:“晨兄不必自谦,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腾晨看着笑容满面的南宫雁,心底疑问渐渐浓郁,正色道:“南宫兄找我仅仅为此?”
南宫雁笑意更浓,“当然不会,在下是想与晨兄交个朋友。”
“能与南宫兄这样的剑道高手交上朋友,晨某感到荣幸至极。”
南宫雁听罢,神色一怔:“真是神了,不知晨兄如何看出我会使剑?”
“方才南宫兄递酒过来时,我发现南宫兄手心与虎口有几个均匀的老茧,必是长期握物所致,但除了剑柄很少有其它东西能让老茧如此光滑,而且我观察南宫兄你手臂并不粗壮,也只有习剑之人会如此吧!”腾晨又斟满一杯,一饮而尽。
南宫雁面露异色,惊讶道:“晨兄观察力果然敏锐,不瞒晨兄,我乃南宫世家春阳一脉传人,七岁持剑,研习《春阳剑诀》,至今才掌握不足四成,实乃汗颜。”
腾晨道:“任何武学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南宫兄你我都年轻,有的是时间,何必妄自菲薄。”
听腾晨此言,他脸上重新绽出了光彩,道:“晨兄说的在理,是我多虑了。来,干了这杯,我与晨兄便是至交!”
“干!”
这南宫雁让腾晨有种志同道合之感,与其交谈如同涓涓溪流划过心口,没有拘束之感,畅快无比。
酒过三旬,南宫雁已面红耳赤,摇头晃脑地对腾晨说道:“晨兄是否对在下有着诸多疑问,譬如在下脸上这丑陋的疤痕?”
腾晨不可置否:“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但晨某不是喜欢窥探他人隐私之人,若南宫兄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