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饮料杯里。“
“当时买饮料的人很多,彩子小姐在同时制作十几杯饮料。”
“如果她是凶手,以这种速度加冰块,恐怕很容易把毒冰块加到错误的杯子里吧?”
鸿上舞衣一番解释。
她竟是出面作证,为蜷川彩子洗清了大半嫌疑。
“这....”毛利兰和工藤新一都有些看不懂了:
鸿上舞衣竟然在为蜷川彩子说话?
头号嫌疑人帮二号嫌疑人洗清嫌疑,那不是逼着警察只去怀疑她吗?
“我不怕怀疑。”
“因为我不是凶手,我根本没杀蒲田。”
鸿上舞衣理直气壮地说道:
“警察先生们不是说了吗?我的杯子里也有氰化钾。”
“我可是也差点死掉了啊!”
面对调查,她表现得毫不畏惧。
相比之下,倒真像是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先入为主地怀疑错人了。
“而且...”
鸿上舞衣紧接着说了一个关键信息:
“最关键的是,在饮料被我拿回座位、送到蒲田先生之前,并不是一直在我的手上。”
“当时我买完饮料之后,突然有些身体不适。”
“所以我就没有直接回到座位,而是暂时把那放着4杯饮料的餐盘,放到了那边的窗台上。”
“而在我上厕所的那段时间里,这些饮料一直都是无人看管的。”
“凶手可能就是在那时候趁虚而入,偷偷往我和蒲田的饮料里,加了毒冰块吧?”
“不对...”工藤新一立刻提出异议:
“当时野田小姐、三谷先生,都跟死者蒲田先生一起坐在座位上,等着你拿饮料回来。”
“他们两个是根本没机会离开座位,去窗台那边,往饮料里投毒的。”
“而如果不是他们两个干的,凶手另有其人...”
“那凶手又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