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货色,那就更不消说了。
到了现在,中枢要平定河西、打通丝路,要给凉州人立功的机会,于是凉州人尽起力量,随时准备支持朝廷。可若是哪一天,凉州人对朝廷又不满了,会怎么样?
所以,在成都的时候,皇帝和丞相,就对张飞有过专门的交待。
此番西征,大抵是要考虑中枢付出成本多少的,不能肆意消耗。但却不必顾虑凉州人的付出规模。
只要凉州人有余力,就尽他们所能,将他们的臂膀沿着武威、张掖、酒泉、敦煌一直延伸出去,直到西域长史府,甚至再远也没有问题,越远越好!
凉州人在西域获得的利益越多,他们的力量就会往西域投入的越多。
西域的利益盘子越大,凉州人越不能放弃;与此同时,中枢只要保障凉州人在西域的利益分配,就足以获得凉州的持续支持,而不必冒着拿中枢权力作交易的风险。
某种角度来说,西域之于凉州人,和南海诸国之于交州人,是一样的道理。
如今交州人在番禺大造战船,动不动征伐千里海疆之外的异国,中枢不也乐见其成吗?
很好,很好。
两万两千人,那真能干些痛痛快快的大事了。
张飞忍不住又捋了捋自己的络腮胡子,哈哈笑了起来。
“来几个人,送伯约启程!”他冲着楼下的扈从们喊。
姜维愣了愣,梗着脖子红着脸道:“将军,我还能喝的!来!咱们再饮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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