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任你施为,如何?”
“遵命!”
郭竟毫不耽搁。他撮唇作一声忽哨,策马直冲向前。
十名骑兵列成横排,紧随在他身后。
雷远部下的亲卫,本来是他花费数年时间,解衣推食而纠合起的精锐。他们一同经历了此前突击曹公本阵、出生入死的挑战之后,更如顽铁久经磨砺终成利刃,气势锋锐无匹。
土垒四周的部曲们正在专心作乐,但听得蹄声如雷,十一骑狂风般卷来。马上乘客都是披甲带刀的矫健武人,马匹也都是精选的高头大马。人如虎,马如龙,瞬间撞入人群之中。十一条长鞭带着尖利的呼啸劈头盖脸地猛抽,十一把连鞘长刀对着头脸连连痛打,再加上战马往来冲击,场地内兴高采烈的呼喝瞬间化作鬼哭狼嚎,赌徒们满地乱窜,屁滚尿流。
两名队率之中,东面的那人身材削瘦,动作颇为敏捷,骑队们奔来的瞬间,他便跳跃起身,随后更连续避过两次冲撞,觑个空子便发足往远处狂奔。然则在平地上奔走,任他两条腿再怎么矫健,怎么跑得过战马?从骑傅恩轻抖缰绳,策马自后赶上,回手一刀鞘正中他的面颊,顿时让他七荤八素地摔倒在地。
较之于东面那怂人,西面那名队率倒有些胆略。这人年约三十许,满面虬髯,身高体壮,脖颈上有条老长的刀疤,看上去就是个凶狠的。他大声叫嚷着,将几名部下聚集在身边,背靠着土垒作顽抗姿态。两名从骑催马过去,因为毕竟不是战场,不能全力冲击,竟被几人捡起身边的木栅,一齐发力将马匹推搡开了。
“哈……”雷远伸手指点道:“这厮颇具勇悍,应该就是邓骧了,刚才那跑得快的小子,便是何忠?”
“正是,正是。”周虎道。
这时邓骧看见了立马观看的雷远等人,他嘶声喊道:“是哪一位将军在此?小人等不是外人,乃是庐江雷氏部曲,有什么得罪之处都可以好好谈,莫要伤了和气!”
雷远身后的樊宏樊丰两个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