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做个好人,你们想洗白。这我能理解。毕竟赚够了钱,总该享受生活才是。”
王霄用同情的目光看着王寅“可人在做,天在看。你们劫掠,你们屠戮,你们放火烧屋。总不能一句我想做个好人就抹掉吧?”
起身蹲在地上,将手中的琉璃球放下一推。
琉璃球滴溜溜的滚到了王寅的脚下“东西很好,可惜染着血。带回去吧,我现在不能要。”
王寅下意识的说“现在?”
“等到战后,这就是我的战利品。那个时候拿了才是名正言顺。”
王寅气的额头青筋凸起“安抚使这是吃定我们了?既然如此,那就拼个鱼死网破好了!”
王霄悠悠然的说“那得看是什么鱼,还得看是什么网。合成纤维加工的渔网,鲸鱼都挣不破。”
王寅气愤的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王霄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佛哪有那么容易做的。西天取经九九八十一难,成佛的又有几个。”
接下来的日子里,王霄加强了封锁线,同时继续瓦解军心。
方腊军也曾试图反杀,可他们派出的人手不是被击溃,就是干脆直接阵前投降。
每到夜幕降临,就会有大批方腊军趁着夜色逃亡投降。有时候甚至是整队整营的跑。
这种接近崩溃的状态下,方腊军被不断压缩,最后被压迫封锁在了梓桐峒一带。
“别拦我!让我杀了他!”
举着禅杖的邓元觉呼喝推搡拦着自己的王寅等人,指着宋江破口大骂“都是你这个龟孙出的臭主意!说什么把老弱妇孺扔出去消耗官军军粮,到时候官军不战自退。可现在官军的军粮没被吃光,咱们的人都跑光了!”
宋江黑着脸一言不发,实际上他的脸一直都是黑的。
“够了。”接替方腊出任头领的方亳喊了一嗓子“这事是我们一起决定的。当时没人能想到那武二郎如此阴险狡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