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不远处一颗大石头上,有一白发男子拄剑而立。
“鲨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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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昌平君府,当昌平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愤怒异常。
“樊於期不是得到了李牧的布阵图么,难道是假的?”
“图是真的。”昌文君低着头,将前线的军情详细地描绘了一番,“樊於期攻肥,欲使李牧出军,对方却一直不曾有所动静,坚守阵垒,反而趁着我军不备,直攻我军大营。樊於期率军回救,与李牧大军相遇,被其打得大败。”
昌平君向后退了一步,当怒火消退,心中忽现一股慌意。
“我们的人,还剩下了多少?”
昌文君摇了摇头,一脸苦涩。
“五万?”
昌平君试探地问道,可对方却没有什么声音。
“三万?”
“一万?”
“难道……”
“十万大军,尽被赵军斩于马下。农家的人,也只救出了樊於期。”
扑腾一下,昌平君坐在了垫子上。此刻他有些失神,愣愣说着。
“十万人,就这么没了?”
“李牧只有几万军啊?”
昌平君看向了昌文君,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神情有些恍惚。
久之,他才回过神来。
“你可知道,此战一败,意味着什么?”
“大兄!”
昌文君拱手,却是低头不言。可昌平君还是说了出来。
“意味着我楚系多年经营,一败涂地。也意味着,从此秦军内部格局将要改变。更意味着,我这右丞相之位,怕是不稳了。”
十万人,十个将军,百个千夫长,千个百将……损失的不光是士兵,还有能够提领大军的骨干。
就这么,一下子都没了。
昌平君仿佛踏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