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手中,没有本钱。”
“本钱么?”
韩非望着眼前的男子,对方说出了他此刻的困境。纵有才能,可是手中没有足够的力量,根本无法改变这一切。
“我可以给你!”
便在赵爽话音落下,韩非的眼睛眯了起来,心中没有一丝情感上的波动,反而皆是冰冷的算计。
“你又要从我这里取得什么?”
“除去夜幕,于公子来说,是应为之事。于我来说,斩去罗网支翼,也是应为之事。既如此,又谈何报酬?”
韩非看着赵爽,对方年少,可是面容上不见一丝稚嫩之感,丝丝的话语,反而让韩非感到一阵棘手。
“汉阳君这话怕是只有说了一半。即使十年之内,韩非能够翦除积弊,振兴韩国。可放在天下,韩国仍旧是最弱的那一个。韩处冲衢之地,欲扩地,只有东取魏土,南争楚地。到时候,只能与秦为盟。”
这就是像在做生意,一个人拿一百金做本钱,一个人拿一万金做本钱,做的都是一样的买卖,那么只要拿着一万金的那个没有重大的差错,最终的结果显而易见。
“而对于秦来说,最大的威胁仍旧是赵国。只有进取赵地,才能饮马中原,一争天下。”
于秦国而言,最大的威胁已经不是幅员辽阔、兵甲众多的楚国,而是赵国。
秦与赵争于太行山一侧,只有保证关中侧翼的安全,才能争夺中原。
而要对付赵国,要么则是从太行山中各个险要的关口,进入河北,要么就是从河内进军,经邺地,直逼邯郸。
前者的艰难,早于长平之战的时候,秦军已经领略过了。
秦国攻取河内、东郡,最终就是为了完成对赵国的包夹策略。
可赵于漳水之岸修筑长城,在邯郸以南修筑了一条最为坚固的防线,就是为了防备秦军的进攻。
十年之内,赵于秦来说,乃是大敌。
“所以只要韩国仍旧采取侍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