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爽刚刚说了四种人,可他却不是这四种人中任何一种。
“昌平君未免太过多虑了,还是想想自己该怎么脱身吧?”
“这一局,谁胜谁负,此刻还未见分晓。汉阳君此言,还太早了吧!”
昌平君远去,离开了后院便对廷尉的人下了严令。
“加派甲士看押,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见汉阳君!”
“诺!”
走出院落,还没有上马车,昌平君便已经等待不及,对着心腹侍从吩咐着。
“传信给长安君,让他一定要稳住。伐赵之事,能行则行,若是不可,带着大军撤回,务必轻车简行,切勿招摇。”
“诺!”
.......
“轻车简行,切勿招摇?”
营帐之中,成蟜看着眼前这个面熟的昌平君的心腹,挥了挥手。
“告诉昌平君,他的意思本君明白。只要伐赵大军不乱,区区流言,上不了台面。”
“在下告退!”
这人一席黑衣,也不敢在军营中长待,得了长安君的话,便立刻动身离开了。
在场的人只有成蟜和樊於期两人,昌平君心腹一去,成蟜便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怒意。
“吕不韦!”
樊於期看着成蟜,拱手言道。
“君上,此刻切勿动怒,否则,便中了吕不韦的毒计了!”
“本君明白!”
成蟜看向了樊於期,询问着。
“只是本君现在该如何做?”
“末将以为,应当听从昌平君所言,准备撤军之事。殿下轻车简从,回到咸阳,谣言必定不攻自破。”
成蟜点了点头,回转身看着一旁的地图。
“只是此刻,我军与赵军已经交错,要撤不那么容易。樊於期,你率领大军先行一步,准备接应。”
“末将遵命!”
便在樊於期走后,成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