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老板的车里说的。”
“他的车说的?”
“可不是吗。”
两人快速穿梭在雨中的浦江城,拐进了西长安街上,又通过了天桥,来到黄家村和西长安街的路口,在一片冒雨卖煎饺、葱油饼的小摊中穿行,终于进入了黄家村,经过小红马学园。
喜儿朝空荡荡的学园大喊:“hiahia,有瓜娃子在吗???”
没人回答,只有老李闻声从岗亭里伸出脑袋朝外瞅了瞅,但是雨丝密集,没看清开过去的小电驴上坐着谁。
停了车,接上充电线,谭锦儿带着喜儿跑回家,穿过那条窄巷时,哒哒哒跑在前面的喜儿忽然停下,退了回来。
“怎么了?快回家,好大的雨啦。”
“有个叔叔要过来。”喜儿指着巷子里说。
一个中年男人匆匆从窄巷里跑了出来,朝她俩笑了笑,说了句谢谢,特别看了两眼戴着头盔,脑袋大大的、身子小小的喜儿。
喜儿目送对方走远,小声嘀咕了一句:“不用谢~~”
谭锦儿认出来,这是对面楼里的那个住凶宅的人。
“啊秋~~~~”喜儿打了个喷嚏。
谭锦儿带她赶紧回到家里,张罗洗热水澡,换衣服,吹干头发,然后才轮到自己。湿衣服贴在身上半个多小时。
第二天,两人都感冒了。谭锦儿更严重一些,发着低烧。
喜儿挂着两条鼻涕虫,摸摸姐姐有些冷的手,柔声安慰她不要害怕。
“我们要坚强吖姐姐,喜儿会照顾你的,你放心叭,我不会扔掉你的,来吃药药。”
谭锦儿还不至于烧到要喜儿照顾,但她还是接过了喜儿端来的热开水。
“药呢?”
“hiahia,喜儿逗你玩的,我们没有药药。”
这个功能类似于她用糖果纸包果脯,起到的是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