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就冲冠一怒大打出手;也可以因为一杯寡淡的酒水,两三钱下酒菜,就相逢一笑泯恩仇;更可以素不相识,只因义气相投,就性命相托。”
萧红鱼笑道:“有时候很幼稚,有时候又很成熟……母后说,女孩要是读懂这些,那这天下很多事情就都懂了,不管是做女儿,还说做夫人,还是做人母……”
李雪幼听的一愣一愣的。
她努力想了想,沮丧放弃了,主动问:“那这次他们是属于哪一种?”
萧红鱼瞧了眼她,“都有。知道山下的狼群吗?”
李雪幼点头。
“一匹孤狼来到了新的狼群,总得找到一個属于它的位置,不管最后是普通狼,还是头狼,过程中,最后总得有人要低头。”
李雪幼更迷糊了,“大家都是同窗,怀瑾以下,一视同仁,到底在争什么。”
萧红鱼摇摇头,“你呀,还是没动,不过……怀瑾其实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没懂,不过她也不需要懂。”
她又撇了下嘴,“你呀,要是真善心泛滥,想帮他,那就不要理他,和他少接触,这就是最大的忙了,哪有人想你这么傻,又是给人家上课睡觉是盖毯子,又是经常去请教书法,上课请教不行吗,偏要下课也去。”
李雪幼眼神偏开。
“还有怀瑾也是,唉,这次赌约挺好的,可以一次性解决问题,她偏要大手按下去,一点明面上的火苗也不准有,但是堵不如疏,还不如赌约仍在,但是减轻赌注,只当一个意气之争,男子嘛,有时候争一争也挺好的,就怕他们什么也不争,和我那些混吃等死的皇族亲戚一样,唉。”
萧红鱼摇摇头。
李雪幼安静了下,小声固执道:“我觉得这次怀瑾做的挺及时的,不然子瑜兄……”
“哟,还偏袒着他呢。”
“没有,我…我只是帮弱。”
“你和怀瑾再帮弱下去,下一次矛盾再起,他摔得跟头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