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为一位合格的贤内助。
于是最后,只留下赵戎在空荡荡的院子,有点傻眼,左右四顾。
好家伙,刚刚吃完饭在他怀里腻歪半天,干材烈火都给她快摩擦燃了,结果直接翻脸走人,都不负责浇水灭火?官杀不管埋?
赵戎严重怀疑她是故意的。
“考完后,到底是什么甜头奖励……”
他怀着一点疑惑返回了林麓书院,正好踩着到点的钟声,来到率性堂。
因为鱼怀瑾的要求,这几日考试间隙的晚上,率性堂学子们都有晚自习。
赵戎刚落座,范玉树也从外面跑来了,向站岗的鱼怀瑾哈腰道歉,连忙回位。
赵戎是每回踩点一点,范玉树是没回迟到一点,不能说是卧龙,只能说是凤雏。
刚落座,范玉树就问:“子瑜,你今天下午没提前走?”
赵戎点点头,继续掏出本棋谱学习,他准备趁着这个晚自习再去请教下雪幼兄,她的棋艺优秀。
范玉树感叹一声:“子瑜啊,你终于认认真真考一门了,为兄很高兴啊。”
他拍拍赵戎肩膀。
后者想起了下午考试时忽起的盎然兴质,也点点头:“确实,认真考了场。”
范玉树并不知道赵戎话的‘认真’和他话里的‘认真’的差异,他只是一叹,“为兄就没法像你这么任性,有鱼学长监督,我只能每一场都勉为其难的认真考,不然闲着也是闲着,还不能像你那样睡觉,欸,折磨啊。”
赵戎瞧了他眼,总是觉得这小子是痛并快乐着,所以说,就是小贱,喜欢别人用鞭子在后面‘强迫’他学习……
赵戎点点头,“有鱼怀瑾看着你也好。”
范玉树一年嘘唏:“不,子瑜,你不懂。”
赵戎没再理他,翻了会儿棋谱。
鱼怀瑾不知有何事又出去了一趟,学堂内,一些学子开始讨论起白天的考试,特别是上午那场书艺,现在一提起,大伙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