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朝顾抑武等人语气玩笑道:
“你们说,那位在寒京母仪天下的独孤太后,若是从乐坊司众人哪里得知了我赵子瑜是个好色贪婪之徒,心里是开心呢,还是担忧呢?或者两者都有吧,前者的成分更多些。”
众人有些无语。
合着子瑜也是演戏……今夜在醉仙楼一楼,真就互飙演技呗。
顾抑武一叹。
同样是‘公事公办’。
一个油盐不进的正人君子,和一个贪婪好色渴求更多的狡猾儒生,不用想都知道在大离各方势力的眼里,明显是后者更符合心意。
刚正不阿、做事死板的正人君子,尊敬是尊敬,但是这类高尚者,大伙都是敬而远之,因为油盐不进。
而只是欲求不满,所以公事公办的狡猾儒生,大伙却是不怕,甚至心里一边暗骂一边觉得十分亲切,因为他无非就是是沾价而估。
后者利益给到位了,一切都好谈,怕就怕前者谈都不谈。
魁梧儒生看着赵戎,抿了抿唇。
子瑜这哪里是白嫖美人啊,分明就是自污的将计就计,主动揽事上身。
因为礼物哪里是这么好收的……
所以今夜他没让他们白嫖收礼。
顾抑武正色道:“让我们一起收礼又如何,书院那边万一出了事,大不了一起担着,你这样一人承担此事的风险,将我们全部全部摘除去,是什么意思?”
他一张有些粗狂的国字脸带着些不忿之色,别过了脸去,锤了锤桌子,沉声:
“这次礼艺考核,从我们主动站出来给你站台起,便是一起有难同享,有福同当,你这样独自决定,让我们情何以堪?”
赵戎忍不住抬目,心里微暖。
他摇了摇头,语气认真道:
“抑武兄和诸位不必自责的,你们是因我下山,我赵子瑜有责任让你们顺利无事的通过考核,否则我心里这关过不去……嗯,这一次可能是我要有些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