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抑武腰杆一直,“子瑜,你是说……”
赵戎转头,目视众人:
“我刚刚说过,白嫖也好,公事公办的初始立场也罢,都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我们作为书院使者下山,是封禅大典的中立权威,明面上干嘛要傻乎乎的下场站队?
“而暗地里,不管他们是多少方势力,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们不在意,而且都欢迎他们来找我们接触送礼,倾述利益诉求。
“他们哪些人想要封禅大礼成功,哪些人想要封禅大礼失败,抑或是其他古怪结果,都可以敞开了说,咱们就微笑听着,顺便搞明白,然后也可以渐渐给他们一些模糊暧昧的‘准话’,但是直到最后封禅大礼顺利完成,水落石出前,咱们都不会彻底偏向任何一方。”
赵戎一只手的手掌张开,前探,隔空用力一抓。
“就像这样,去平衡所有的势力,稳住他们不要乱来。这个过程之中,我们只要全力准备封禅之事即可,到时候封禅的成与败,都是尽人事听天命。这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点,对于封禅,他们是外行,我们是学礼的儒生,是他们眼中的内行,嗯,但是其实我们也拿不准。
“不管是独孤氏也好,是周独夫与李明义也罢,还是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势力,为了不得罪我们,让我们彻底倒向他们的敌人。在咱们准备封禅大典的过程之中,是不敢捣乱的。
“对于他们私下里不断的送礼或谈感情,咱们再视情况,适当的给一些轻飘飘的暗示或承诺给他们,说不得他们还会自告奋勇的主动提供一些帮助给我们,让封禅一事更加顺利。”
顾抑武等同窗们眼睛一亮,忍不住互相对视了一眼。
他们都从别人眼里看出来惊叹之意。
赵戎支着下巴,慢条斯理:
“简而言之,咱们这一次的大离封禅的所有行动,就只有一个指导方针——反复横跳!
“是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