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还有吗?”
吴佩良的笑容微僵,右眼皮抑制不住的跳。
你他娘的还要?
本公子话都说到这地步了,你还找骂?
不知道为何,吴佩良一瞧见台上那人脸上无所谓似的神色,再加上现在这样欠扁的语气,好像是在说‘吴兄就这’?
他就很来肝火。
吴佩良深呼吸一口,忍住了,因为他根据这些日子斗争的经验,深知是不管谁对谁错,谁先生气谁就输了。
破对手的防,让他跳脚,才是最重要的,
此刻,吴佩良笑容灿烂,点了点头,“赵先生想要有,那小生我就算没有也得有,满足您这奇怪的要求。”
他盯着赵戎,一字一句道: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赵子瑜,你以为大伙都和你一样闲的慌?休沐日要事不做,都陪你在这儿浪费时间?
且先不说我们,就说司马师兄,人家是咱们书院的排面,时间忙的很,平时也不知要处理多少你无法想象的书院重事,现在好不容易抽些时间来找雪幼兄,结果倒好,你还乱耍威风,理直气壮的要师兄去外面等着,司马师兄被耽误的时间,你担待的起吗?”
被捧捧一踩一,赵戎眨了眨眼。
他瞧了瞧吴佩良身后,有不少一脸认同的学子们。
赵戎轻轻点头,想了想,“我只说两点,听完后,吴学子请坐回去,现在正在上课呢,怎么还与小孩子一样调皮。”
语落,也不等吴佩良变脸,他就语气认真的开口:
“第一,补课之事,我是早就规划好了的,不至于要被鱼兄补课,而故意迁怒你们,而且依她的性子,乐艺补课,我也是避不掉的。”
“第二,其实……休沐日我也很忙的,不比大伙轻松。所以为了月中大考,相互体谅……”
吴佩良打断道:“你有什么忙的,说来听听?”
赵戎叹了口气,低头整了整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