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理解身后一些同窗的感受,比如琴艺,他毫无兴趣,但不还是得被鱼怀瑾压着补课画正,在她面前一脸认真,但其实是在想着:晚饭要吃什么、你等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哎终于要弹完了……之类的。
要得到‘心’,何其难也,况且他对男人的心也不感兴趣。
想到这儿,赵戎摇了摇头。
同时,似乎是被这丰收的秋色勾起了思绪,他回首张望。
这大半年里,一路走来,白捡了一个笨傻小狐娘,认识了一位豪阀子弟的挚友,辩赢了一位道家君子,设计炸死了一个金丹儒士,又在青山下埋了一位亦师亦友的故人,还答应他以后去见另一位‘青山‘……最后,还是完成了启程时的目的,将玉还给了青梅,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牵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回怀里。
所以说,这大半年的时间过的其实还挺紧凑充实的?
赵戎哑然,失笑摇了摇头。
只是不知为何,他突然又想起了留在山下大楚王朝的方先生,先生他应当还在乾京国子监教书……
此时,赵戎脚步一停,身子骤转,偏离了杏叶铺就的小道,在路旁一颗银杏树前停步,伸手摘了一片银杏叶,小心翼翼的放入袖中。
后方跟着的率性堂学子们面面相觑。
他面色如常,没有理会这些,重新走回正道,大步向前。
犹记得,当初刚决定离开乾京之时,方先生临别赠了句’明年春色至,莫作未归人‘。
现在看来,明年春色至时,赵戎大概是回不去了,不过’未归人‘,他也算不上,因为方先生也是希望他去找青君的,而且吾心安处是吾乡,赵戎觉得青君和小小在哪,家就在哪。
至于方先生那儿……就送一片杏叶回去,捎上些字语,见字如面,看望先生,只是不知现在寄出,能不能与明年的春色一起将至。
年轻儒生思绪与身侧落叶一般纷飞。
其实赵戎觉得,现如今,在书院里慢悠悠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