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良狗烹怎么也不是好话,如果可以朱标还是希望能留下相当一部分的勋贵,起码不应该直接杀掉,罢官去爵也好点。
不过哪怕是朱标不刻意插手也定然不会如同前世那般惨烈决绝了,他不早逝老朱自然不用着急的为孙子扫清障碍,因为朱标的能力以及威望足以平和顺利的接过权柄,无需担心镇不住那些骄兵悍将。
勋贵作恶的不少,但起码还是有点资格的,总好过那些乡绅恶霸贪官污吏,如果不是罪不容诛,朱标觉得还是可以给予一点特权,这个时代强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未免太天真了,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口号喊喊就行了,真那么做可长久不了。
其实任何时代都差不多,皇帝从没有消失过,只不过是换了几身衣裳,换了几个称呼而已,依旧高高在上。
“哪个谁,武英殿的宴席散了么?”
刚从外面走进来的刘瑾干净利落的跪倒在地:“回皇爷的话,胡相言今日公务尚未处理,诸位同僚莫要贪杯懈怠政务,随即便领着中书省官员先一步离开了,随即各部以次而退,这个时候该是散干净了。”
朱元璋哼笑一声道:“看到没,咱赐下的酒宴竟然有人不赏面子,还是咱的相国宰辅。”
朱标随口问道:“胡相是着急了,毕竟常帅马上就要回来了,对了,大都督府中可有谁跟着胡相先行离席了?”
刘瑾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开口说了几个名字,上面的父子二人都不是太在意的样子,可见无足轻重,他也松了一口气。
朱标挥挥手让刘瑾起身:“早朝开始前同徐帅说几句话,父皇今晚可要宴请徐帅?”
“嗯,你母后昨夜就跟咱念叨了,说徐达在外奔波这么久才回京,再如何也该派你们兄弟去迎一迎,就是不派你也该让老四去出城迎接。”
“老四去了也是白去,徐帅估计反而会更避讳,其实还不如这么平平淡淡过去了,徐帅已经看透了,若不是实在割舍不断,估计早就告老还乡卸甲归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