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产一方面派出使节团要到晋国进行确认,另一方面则是有限的动员贵族。这样干肯定是为了拖时间,又不敢真的耽误老大的正事。
等吕武得知子产的做法,想法是:“范氏果然无法操弄郑国,士匄还是要多多努力呀。”
他们来到“虎牢”,士匄请示之后前去见刚刚抵达不久的子产,看样子有点像是要问罪?
范氏跟郑国是个什么样的相处方式,能够体现出范氏对外的掌控能力,也可以窥视到士匄的能力到底怎么样。
事实证明在范氏失去士鲂之后,内部行政效率降低不说,对外面的掌控也在手段上有些过于强硬,很难使得各个邦交国对范氏心悦诚服。
士匄到底跟子产聊了什么不重要,晋国这边的人只需要知道郑国愿意出兵入侵楚国就行了。
“郑待我之心不诚,多有搪塞,乃敢拒而不从。”士匄知道瞒不住,给上升到了郑国对晋国不尊重的层次。
尽管是那么说,包括吕武在内的“卿”,以及一些聪明的中等贵族,还是看出范氏对郑国的控制力有限。
吕武说道:“我不问其心,只观其行。”
好歹老范家是制定律法起家的,怎么开始玩起“唯心论”了呢?
从这里也能看出士匄被郑国搞得无比恼火,偏偏又很难抓住郑国的致命把柄。
讲通透一些,无非就是士匄在与子产的交锋中处在了下风。
吕武不管士匄是什么心情,说道:“我等既在‘虎牢’,范氏需遣人往‘商丘’召唤宋国听成。”
士匄脸色不是那么愉快的应道:“诺!”
当然,士匄不是给吕武脸色。
宋国没对范氏怎么着,该给的“会费”按时交,让干什么也尽力而为。
所以,士匄还是对郑国异常不爽,还是那种将不爽摆在脸上的态度。
现在阴氏的主要业务是在北边和西边搞事,荀氏(中行氏)、魏氏和赵氏的主要业务在东边,解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