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氏又为什么不抵抗,他不会那么无趣地去过问。
他就是提醒一下智罃和士匄,做人不要太贪婪。
智罃很识趣地说道:“尚有缴获正在途中,不日便会抵达。”
国君听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满脸笑容地点了点头。
士匄暗自感概道:“我果然还是太嫩了呀!”
他一样表示范氏这边也有战利品正在来‘新田’的路上。
说完,他却是后悔了。
不是后悔什么。
智罃想获得元戎的位置,国君没有对卿位正式任命之前,肯定是需要迎合国君。
士匄很清楚自己这一届没可能当上元戎,不是那么需要讨好国君的。
“我就多少意思意思,免得过于前后不一。”他如此想道。
真实情况是,老范家都已经吃进肚子,不想再掏出来。
国君又问了一些问题,国内问的是什么时候能够恢复稳定,国外则是着重询问楚国都在干什么。
大部分时间是智罃在回答。
智罃提到楚国时,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干货。
也就是,他曾经跟吕武提过的观点,认为跟楚国正面死磕,赢了晋国也会元气大伤,需要分几个步骤来拖垮楚国。
国君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头,又问一些比较关键的问题。
比如,怎么个拖垮法。
智罃几乎是有问必答。
现场成了智罃的讲堂。
有学生国君一人。
吕武和士匄则是纯粹的听众。
他俩哪怕是有些想说或补充的地方,看智罃那么卖力也知道该缓一缓,要不就是结仇了。
说通透一些。
智罃还是没放弃争取元戎的位置,希望用自己的正治理念来获得国君的认可,得到成为元戎的任命。
这一谈,直接给谈到深夜。
等待智罃和士匄双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