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准儿打他个万朵桃花开!
心下做好了随时翻脸的准备,孙绍宗这才目不斜视的进到了厅中。
贾琏原本正同赵仲基,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什么,见孙绍宗自外面进来,身量竟比当初还要雄壮几分,顿时激动的鼻翼乱颤,一副心肝更是烂泥也似的绵软。
可孙绍宗对那等‘血中旱道行’的美事,素来就表现的极为排斥,故而贾琏非但不敢显露分毫,反极力收敛了娘气,故作豪爽的起身笑道:“二郎,这两年不见,你可是愈发的威风了!”
“哈哈。”
孙绍宗一笑,指着身上的便服道:“什么威风不威风的,染了一身血气倒是真的,这不听说二哥来了,我还专门换了身衣裳呢,就怕冲撞了二哥。”
说着,又躬身见礼道:“一别经年,二哥一向可好?”
“我在京里没病没灾的,能有什么不好?倒是有劳二郎惦记了。”
贾琏说着,忍不住上前在孙绍宗的手臂上扶了一把,虽说是隔着衣裳,可那紧绷如钢铁似的肌肉,如何是女子、又或是一般小厮可比?
遐想着这紧致肌肉下蕴含的力量,贾琏一时险些连腿都合不拢了,强自忍耐着扶起孙绍宗,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
“我听说那日二郎身披兽面吞头山纹甲,同太子殿下共乘龙辇,其威势轰传京城内外,又岂止是血气之勇就能做到的?”
说着,一边忍不住心向往之,一边却不由的更恨那王熙凤从中作梗,让自己错过如此盛景。
两人互相客套着宾主落座,又吩咐赵仲基去传了酒菜来,孙绍宗这才假做不经意的问道:“二哥夤夜前来,莫不是有什么要指教的?”
“我能有什么指教你的。”
贾琏噗哧抿嘴一笑,随即忙又收敛了,道:“不过是在庄子里得了许多野味,家中也吃用不完,就选那新奇的,给你们府上送了些来。”
说着,他又从袖子里摸出个小册子来,笑道:“再有就是,听说二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