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像他父亲那样。前些时日里,韩国全力牧养耕牛,又推广铁制农具,重新给百姓划分土地,允许百姓开垦荒地,有人在他的面前谈论您的伟业,据说,他非常的不开心,认为那都是他的功劳...”
“我不曾听说过有做臣子的跟做君王的争夺功劳的事情,他这样的人,在秦国,是担任不了一个县令的。”,蔡泽说着,又不断的打量着面前的韩王,看到韩王时不时的点着头,甚至还赞同他的看法,蔡泽便说的更加卖力了,他说道:“张平这个人,他得感谢您的恩德,若不是您,他怎么可能担任国相呢?”
“国家的事情,是国相来辅佐君王,而不是君王来辅佐国相....”
“唔...”,韩王点着头,给了蔡泽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宴席上非常的热闹,秦王的这次宴席,也算是洗刷一下武安君与应侯离开后在王宫内出现的那种悲凉的氛围,韩王笑呵呵的坐在一旁,跟蔡泽有说有笑的聊着,正说着话,忽然有一位大臣走到了蔡泽的面前,冷冷的盯着韩王,非常无礼的询问道:“您还认得我嘛?”
韩王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个人,隐约有些眼熟,却并没有能想起来,秦王和蔡泽都没有劝阻这位大臣,毕竟,秦国在对待其他国君的时候,一直都是很无礼的。那位年轻人身上满是醉意,他咧嘴笑着,说道:“我是您的上党太守的儿子,冯不惑,您当初下令,让父亲不要抵抗,将上党送给秦国,父亲拒绝了您,将上党送给赵国,从赵国请来援军,继续对抗秦国...”
“甚至他最后为您而战死在沙场上,您还记得他嘛?”
韩王笑了起来,点着头说道:“寡人当然记得他,您怎么会在秦国呢?”
“这是父亲的遗命,父亲说:他会用性命来报答您的恩情,这已经足够了,不必再让我来为不值得的君主而效力!”,冯不惑毫不客气的说道,蔡泽笑了笑,急忙站起身来,拉着冯不惑离开了这里...秦王设宴款待了韩王之后,在次日,又决定带着他来游览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