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办法入城,城池大门紧闭,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外头有着叛军,听闻邯郸之内也出现了叛贼,可是,士卒却并没有给赵括放行,看得出,当驻守城墙的将领不许开门的时候,士卒们是很惊讶的,一度引起了城墙上的混乱。
赵括看着城头,他看到了熟悉的人影,那人正是赵布,赵布是赵豹的儿子,同时也是赵括的老下属,两人曾数次一起作战,赵括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并没有开口,赵布有些迟疑,纠结,赵王早已下达了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城。所谓的任何人,自然是包括赵括的,他在看到马服君之后,就即刻派人去通报,却没有敢开城门。
他很崇拜马服君,也很敬仰马服君,可是守护邯郸城,是他的职责,他要执行赵王的命令。
就在迟疑之中,终于有士卒冲了过来,朝着赵布高呼道:“上君有令,打开城门,让马服君入城!”,听到这个命令,赵布这才下令,士卒们打开了城门,而马服君的门客们,脸色更是不善,尤其是戈,戈的长须再一次的颤抖了起来,说着些难听的话,说的那些守城士卒几乎抬不起头来。
赵括急急忙忙的朝着王宫赶去。
当他赶到了王宫的时候,这里的武士们显然也是多了起来,他们有些尴尬的留住了马服君的门客,赵王的命令,只许马服君独自进入,其余人是不可以的,马服君的门客们再次喧嚣了起来,赵括制止了他们,这才跟着武士走进了王宫。
赵王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神色不能说是惊恐,只能说是忧愁,他喝了不少的酒,孤零零的坐在王宫里,看起来居然有些可怜,堂堂一国的国君,却不该如此。当赵括走进大殿的时候,赵王抬起头来,下意识的站起身来,想要走来,却又停住了,他的脸上是化解不开的忧愁,他再次坐了下来。
赵括也坐在了他的面前,他发现,赵王的脸上竟然有泪痕,赵王拿起了酒盏,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寡人对他们都很好,寡人把自己所能给的,都给了他们,可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