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就是许历也没有这样的待遇,许历带着骑士们,四处去探查是否还有燕人的溃兵,没有机会留在赵括的身边。
戈对左右说:马服子应该要向楼昌认真的请教,马服子立下这样的战功,得到的赏赐是不如楼昌几句奉承的,不向他请教一些如何奉承上君的学问,马服子如何能为诸君请来赏赐呢?
楼昌心里自然清楚,为什么赵括要将自己留在身边,可是他不愠不怒,对马服子格外的恭敬,以卑微的姿态来对待马服子。赵括坐在内室,捧着竹简,却是在等待着赵傅与许历的消息,而楼昌就坐在他的身边,看着赵括,脸上满是堆积出来的虚假的笑容。赵括放下了竹简,微笑着看着楼昌。
“我记得楼君的仲父,在秦为官?”
“仲父是庞公的好友,曾服侍武灵王。秦王也知道他的才能,故而派人去请,武灵王为了缓和秦赵的关系,派遣仲父赶往秦国,仲父在秦国担任国相,使得秦赵在那一段时日里亲如兄弟,再无战事。”,楼昌有些傲然的说道。
赵括继续说道:“您的仲父,的确是个有才能的人,听闻他为秦国献出了很多有用的计策,赵国想要让他回来,他却不肯,故而仇液入秦说秦王,使秦王罢免了他的相位,以魏冉为相。此后,秦国很多对赵国的策略,似乎都是您的仲父所提出来的。身为赵人,却帮助仇敌来损害自己的国家,您认为您的仲父是什么样的人呢?”
楼昌笑了起来,他摇着头,说道:“我认为仲父是一个有才能的贤人。秦相范雎是魏人,燕相栗腹是齐人,赵相田单是齐人...鸟则择木,木岂能择鸟?就像士卒们,不跟随您这样将他们当作心腹的人,难道还要跟随我这样的小人麽?为臣者不也是如此吗?”
赵括没有说话,在这个时期,普遍是效命个人,而不是效命国家,分封制下,从上至下,层层都有自己的封君,每个人所要做的,就是给自己找一个能重用自己,能礼遇自己的封君。当然,这样的思想似乎逐渐的改变,毕竟,如今地方上都已经是郡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