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讶异地看着刘何君。
刘何君是刘明达的儿子,他们这一支儿传承的是钱伯煊先生的用药风格,一直是以轻灵,简单著称的。
他跟壮壮这样的不一样,壮壮是跟许阳学出来的,他是许阳的徒弟,所以一向猛惯了,他的反应,并没有出乎的大家的预料。
但是家学轻灵用药的刘何君也这么旗帜鲜明的支持大剂量用药,这着实也让其他人有些意外。
徐原听得更古怪了:“怎么都在说非典,这又不是一个病。再说了,你还去抗非过啊,当年你也就是十来岁的小年轻吧?”
刘何君却道:“怎么就不是一个病了,同样是暖冬,同样是冬春之际发病,同样都是湿毒疫,同样都是病位在肺。”
“同样会化热,同样会伤及脾胃,甚至后期波及全身脏器。那些已经死亡的病历,你没看啊!”
徐原被噎了个够可以。
精研五运六气,长着一张倒霉脸的童仁医生说:“可是今年不是03年,疫病发生地,也不是广东。”
“嗯?”刘何君微微一怔。
而一直沉默着的许阳却突然眼中精光一闪,脑子里面如同电光火石一般,有一道闪电直劈而过。
“必先岁气,毋伐天和!”曾经蒲老反复教导和嘱咐他的八个字,在许阳的脑海里面陡然变得清晰起来。
“我知道了!”许阳豁然起身。
其他人都看向了许阳。
何教授也看了过来。
许阳拍了一下脑袋,不由苦笑道:“我们都犯了经验主义错误啊!”
徐原听得更懵了,经验主义?他小心地问:“许老师,您有抗疫经验?”
闻言,许阳看向了孙子易,刘何君,沈玉言,还有壮壮,他笑了起来,能没经验吗?当初……哎,寻吴生呢?
许阳突然意识到少了一个家伙,他皱眉问:“寻吴生呢,他没报名吗?”
孙子易解释道:“哦,小寻报名了,在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