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祁百草是又妒又恨又佩服,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具体的感觉。现在计划受阻了,他又觉得很烦躁,可也觉得理应如此。
反正最纠结的就是林显荣了。
饭桌上头发已经花白的一个老专家非常疑惑地说:“我怎么感觉他们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啊,按理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老百姓骂也把他们骂死了吧?”
“我怎么一点骂声都听不见啊,还有我们也把材料交到上级部门去了,这怎么就给我们来了一句正在调查,就给打发了,就不管了?”
“他们医院的领导跟没这回事一样,这怎么回事啊?这要是换成是我们,肯定得是大事件了呀,怎么感觉所有人都当成什么都没法发生啊?”
老头儿感觉这么多年的生活工作经验受到了挑战。
老头儿想了想,又狐疑道:“是不是这个姓祁的攀上什么关系了,有人在后面保他啊?”
李教授没好气地说:“狗屁,就祁百草这狗脾气,哪个人能跟他处好关系?他在哪里不是人憎鬼厌?你以为当初就我们跟他合不来?那些领导不知道有多烦他。”
“你以为他后来被赶出去,全是我们弄得?当年几乎所有的领导都默许了,或者是推波助澜了。”
“他能在哪里处好关系?我都打听过了,明心分院里的那些医生见了他就躲,不知道有多怕他!多盼着他能走。”
老专家听得就很疑惑了:“那既然这样,为什么会有人保他呢,他人缘又不好,图的什么呢?”
其他人也是直挠头。
林显荣抬眼看看他们,小声地说:“会不会是……可能是因为他水平高……”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在看林显荣。
林显荣面容顿时一僵。
李教授板着脸,沉着眉,没好气的说:“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了行吧?”
林显荣讪讪地笑了两声。
只是经过林显荣这一打岔,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