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之意,辗转反侧,念念不忘,临出征之前还特意去找了晚辈,求晚辈想办法替他说这个媒!”
说着卫允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晚辈这不是也没办法了吗,郭淅庭家中只有一个哥哥,还远在华阴,又没有别的长辈了,晚辈作为他的上官,也只能硬着头皮替他张罗人生大事了!”
老太太看着卫允,却微微蹙起了眉头,问道:“三郎是说郭镇抚去了西北?是和文绍一样,去参加这一次和西夏的大战的吗?”
尽管心中已然有数,可盛老太太还是不由得问了出来!
卫允点头回道:“不错,原本此事不该此事告诉您的,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先和您老说一声,若是此战之后,郭淅庭能够平安归来,自然是加官进爵,彼时您老若是有意的话,可让盛兄亲去考察郭淅庭的品性德行。
可若是郭淅庭就此一去不归,那此事便就此作罢,晚辈再在锦衣卫里头帮着淑兰姑娘寻摸寻摸合适的后生!”
盛老太太看着卫允,回味着卫允说的话,终究还是点下了头:“若是这位郭镇抚能够平安归来,咱们家淑儿能够嫁给她,自然是极好的,若是不能,那也是天意,说明咱们家淑儿和这位郭镇抚无缘罢了。”
卫允道:“您老放心,此事晚辈从未对任何人提及,盛兄那边,自然也可继续替淑兰姑娘相看人家,若是由合适的话,晚辈亦不会阻止,俗话说的好,瓦罐不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兵战凶危,生死难料,而且此番和西夏的大战,双方胶着不下,忽有损伤,会持续多久现在仍尚未可知,郭淅庭究竟能否安然归来,亦是未知之数,我虽希望郭淅庭能够抱得美人归,然则女子的年华短暂,淑兰姑娘已有双十,若是遇上合适的,成了好事亦是喜事一桩!”
虽然郭淅庭是卫允的属下,还是卫允的亲信之人,但自古战场凶险,郭淅庭既然想要博出身,想要加官进爵,光宗耀祖,卫允给了他机会,但能否把握得住这个机会,还是得看他自己,看他的能力,看他的运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