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有贤民,定能够令臣民皆服,
二则,太后是今上嫡母,而今超级动荡,新老政权交替,若是能够有太后垂帘听政,监督教导永安帝的话,既名正言顺,又能够稳定朝局,安抚人心,两全其美。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从者如云,就连大相公韩章也颇为意动。
然则,永安帝的眼底却闪过一丝愤怒和无奈!好不容易咸鱼翻身当上了皇帝,可现在又要摆一个太后在他头上,搞什么垂帘听政,那这个朝廷是听他这个皇帝的?还是听太后的?若是二人意见相左了,又该以谁为尊?
最可恶的是这个提议还颇有几分道理,如今满朝文武之中,真正站在他这个皇帝的这边的,也就只有从禹州一块过来的那几个亲信了。
可不论是顾廷烨、沈从兴,还是老耿、小段这些人,都是武将,而治理国家需要的是文臣,是能臣,是干吏。
永安帝的目光落向了人群之中,正俯首躬身,神游天外的卫允身上,忽的脑海之中想起了在元祐帝临终之前,父子两个在养心殿之中的那场夜话。
永安帝忽然眼睛一亮,嘴角清扬,徐徐说道:“卫卿,不知此事爱卿有何看法?”永安帝问道。
卫允虽然正在走神,却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自然一直留着一丝心神注意朝堂之上的变化。
一听永安帝叫自己,卫允便立即站了出去,手持笏板,冲着永安帝躬身行礼道:“回陛下,臣记得昔年先帝初继位之时,便是先太后刘氏垂帘听政,臣好像记得当时先帝只有十二岁吧,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心智尚未成熟,人生的阅历尚且有大半空白,自然需要太后辅政,言传身教!
臣亦记得,先帝加冠之时,先太后便将朝政大权归还于先帝,从此退居深宫,至于如今需不需要太后垂帘,自然需要陛下来定夺,不过臣心中尚且有一疑问,始终不能明白,想请陛下为臣解惑!”
永安帝冠冕之下的眼睛亮起了微光,嘴角上扬的笑意却悄悄敛了回去。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