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策英也直接跟着站了起来,伸手叫住了郭淅庭:“我不是这个意思!”还朝着顾廷烨使了个眼色。
顾廷烨也出声道:“郭兄弟莫急,此事非同小可,郭兄弟稍坐,先小酌几杯,听一听我兄弟二人的心意可好!”
郭淅庭笑着坐了回去,道:“自无不可!”
顾廷烨提壶将郭淅庭身前的酒盏满上,言道:“其实我兄弟二人皆想将刺客压去汴京,到官家面前告他兖王一状!只是·········”
“只是什么?”郭淅庭追问道。
“唉!”赵策英叹了口气,抬手排在大腿之上,一脸的懊恼:“只是我父亲并不想将此事闹大,只想息事宁人,莫要再生事端!”
郭淅庭听着连连摇头:“只怕兖王不会如团练所愿!此事绝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以兖王素来行事的风格来看,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
赵策英道:“不错,我和二郎也是这么想的,也将其中利害说与父亲听了,只是父亲性子有些固执,不愿再生事端!”
说白了,其实赵宗全心底里还是害怕占据着上风,兖王是什么人,精明强干,心狠手辣,若是真的和兖王对上了,到时定然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他赵宗全一个冷门宗室,无权无势,又没有什么厉害的姻亲,手底下也没有什么势力,如何能斗得过兖王。
顾廷烨说道:“我等已经想好了计策,定能说服团练,只是说服团练之后,咱们该如何避开兖王的耳目,直接去汴京,此事还得劳烦锦衣卫才行!”
郭淅庭自信的道:“此事易尔,锦衣卫乃天子亲卫,不属任何衙门管辖,不受各级官员节制,只尊皇命,到时诸位只要换上我锦衣卫的飞鱼服,绣春刀,再由郭某亲自领路,一路之上,便可畅通无阻,直达汴京!”
闻言,赵策英的眼中骤然亮起一道金光,激动的笑道:“对呀,若是咱们换上锦衣卫的衣服,便不用担心被人看出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汴京了!”
“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