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自然没的说!”一边说,一边端起小碗,尝了两口。
盛紘不说话,老太太也不着急,就当他不在,仍旧自顾自的吃着绿豆汤,慢慢悠悠,不慌不忙的。
没得片刻功夫,盛紘就坐不住了:“儿子上次和您提的那件事儿,不知母亲考虑的如何了?”
盛老太太连眉头都没抬一下:“不知通判说的是哪件事儿?”颇有几分明知故问的意思在里头。
盛紘将绿豆汤放到小桌上,双手按在大腿上,脸上露出笑容,道:“母亲何必作弄儿子,不就是上次和母亲说的,挑一个孩子到母亲身边养着,也好给母亲作伴!”
老太太终于抬眼瞥了盛紘一下,“我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婆子,能活几年且说不准呢!哪里还有什么精力照顾孩子!”
盛紘道:“母亲如今正值春秋鼎盛,就算活到一百岁也不是难事儿!如今只是有些小毛病罢了,况且大夫也说了,母亲的病是心病所致,只要舒缓心绪,好生将养,用不了多久便能痊愈。
再者说了,母亲这寿安堂,布置的未免太过清冷了些,也少了些许人气,于母亲的病情不利,养个孩子在身边,承欢膝下,多些动静,总好过母亲独自一人来的有趣些!”
盛紘的目光不可避免将寿安堂扫视了一周,心里不禁微微一叹,他这个嫡母是真的清高,盛府并不缺钱,而且老太太手里头还有许多产业,可她的日子却依旧过得清苦,吃斋念佛,平日里除了去寺院道观里头上香参拜,祷告还愿之外,基本上是足不出户的。
见老太太不答话,盛紘微微侧身,靠向老太太的方向,轻声问道:“母亲可是还在生儿子的气?”
盛老太太拨弄着绿豆汤,道:“我生的哪门子气,你又不是从我肚子里头爬出来的,我只不过是你的嫡母而已,又不是生母,有什么好气的!”
盛紘忙露出慌张之色,起身躬身行礼,惶恐似的道:“母亲此言,可折煞儿子了,若没有母亲拂照,儿子焉能有今日!母亲虽非儿子生母,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