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沉默,隐隐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荆哲又道:“我等会就飞鸽传书回京州,向户部申请款项,相信用不了几天,一万两银票就能拨过来了!”
听到这个答案,徐太守有些嗤之以鼻,心道等你的银票拨过来,你觉得还能买到吗?
只要今天安全出了这个房间,荆哲想要再威胁他们就不行了,到时候也可以再卖给他,不过那时候就不仅仅是一万两银票了!
“原来如此!不过以荆社长的身份,自然不会有假,这一点,下官跟小娥还是相信的!”
徐太守先夸了荆哲一句,随后道:“荆社长,既然今天做不成买卖,那咱们要不就先到这里?等荆社长的银票到了,再谈生意?”
“别急啊!”
荆哲瞥他一眼,心道你当我傻啊?
出了这门,以后你们赖账怎么办?
于是说道:“银子吗,可以以后再交,不过咱们得提前写些保证,不然等我的银子到了,到时候徐太守和冯夫人不想卖了怎么办?”
徐太守一听,脸随即涨红,仿佛受到了侮辱一样,不忿道:“荆社长,刚才我跟小娥都那么信任你,也没让你立马拿出银票,而是准备宽限你几天,为何你不能跟我们一样呢?”
“当然不能一样了。”
“为什么不一样?”
荆哲看着他,“因为我值得信任啊!”
“……”
徐太守沉默了一会儿,才终于没让自己喷出脏话来,喘着粗气道:“按荆社长的意思,我们不值得信任喽?”
“徐太守啊,有些话啊,大家心知肚明不就好了吗?何必说的这么直白,徒增尴尬,呵呵。”
“……”
这个时候,徐太守终于理解他的恩师白太傅以及夏大师为何会晕倒了,因为这实在是太气人了,他都想也晕过去得了。
不过在想到今天夏大师装晕差点被人掐人中掐死的场面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