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价值不菲的腕表,表上的时间显示为早上的十点二十二分,指针是停住的。
白雾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
“一般这种做工的腕表,不可能不去校队,也看不到任何破损的痕迹。”
“鞋上有血迹,我还没被攻击,那么血迹哪里来的呢?”
“他的表情狰狞,但住在这种地方的人,休养应该不低……还是说身为鬼就一定要这种表情做标配?那还是我老爸那种一脸淡定的折磨更吓人。我或许可以假设他是某个‘物品’,和电视一样,保留着七百年前的某种状态。那么是因为什么需要露出如此表情呢”
“哎呀,时间不够了……我要昏过去了。”
“对了,我为什么无法避开他的攻击呢?”
“我好歹也是四阶的高手,他的动作也不快……难不成伴生之力也被压制了?”
“是了,这里也许是一种与高塔和正常塔外截然不同的第三区域?”
“希望这鬼不要肢解我,顺便帮我把被子盖好。不行了,晚安,电锯人。”
白雾昏了过去。
……
……
半夜三点。
仪式全部完成,楼上的三口之家,流下眼泪。
最喜悦的不是王先生,也不是他的太太,而是那个做孩子的。
天晓得他这些年怎么过的?
每天都沉浸在噩梦中,日复一日,日复一日,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在恐惧中,按照庄园的要求扮演一个死小孩。
他本是一个雇佣兵,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但来到了该死的庄园里,他必须天天叫人爸爸,必须每天做那些幼稚可笑的孩童行为。他要为那些毫无趣味的玩具而欢呼,要找一个跟自己年纪一般大的女人撒娇。
一旦不这么做,最深的恐惧就会找上他。以及比恐惧更可怕的东西。
意识仍然是自己的,每一个夜里都会招受折磨,无论他怎么做,都会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