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下去,便长舒一口气,跟着就道:“此人仿佛与我佛门天生相冲,是几位佛陀、菩萨钦点的佛敌,五十年前便坏了中原南方佛门的根基,后来连地上佛国都为他所坏,若非如此,世尊早就踏出那一步,成就过去、现在、未来之主!我当速速将此事禀报于世尊……”
“不忙,世尊眼下正在关键时刻,这般俗事,先不要呈上,省得扰乱其心,”僧人微微一笑,道:“况且,世尊曾吩咐过,如果遇到了陈氏,当以佛法感化为先,此人乃是当年的变数,现在更是执掌一条残道,他的残道与我佛门大有裨益,若能吞纳融合,或可助世尊一步登天,真正掌握那幅图。”
“我如何不知?”谛听摇了摇头,“那陈氏油盐不进,说什么都难以动摇其念,着实是道心稳固,难怪能开辟出一条残道,纵是上限有了瓶颈,但想要令他弃道皈依,却是千难万难。”
僧人听了,却轻笑摇头,道:“此言差矣,不说旁的,就说世尊与几位古佛,开创沙门之时何等艰辛,历经磨难与考验,便是世俗王朝也多有刁难者,但那些毁谤之人、排挤之人、无知之人,最后有几个没有皈依?你用一张嘴去说,用局势去逼迫,以那陈氏的性子,如何能够归顺?”
谛听一愣,顺势就道:“照你之言,该当如何?”
僧人还是笑着,道:“自来让人皈依,该是彰显佛门之高洁,佛家之无私,佛法之玄妙,方能让他心向往之,同时,亦要辅以局势,但不是你这般行事,你在丘墟变化之际出言,那是胁迫之举,是趁人之危,莫说陈氏本就对佛门存有偏见,就是对佛门存有善意,那般情况下,也要心生抵触之念。甚至还会将丘墟异变,也算到咱们头上,更增厌恶。”
谛听脸上露出了如人皱眉一般的表情,就道:“既已至此,还有办法令他皈依?”
“自然有法。”僧人的双眼中,闪烁着点点金芒,仿佛窥视着遥远星空,“关键在于势!”说着说着,祂叹息一声,“你莫要忘了,咱们佛门在中土四方,几百年的耕耘布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