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封战报是何人所写。”
“此话怎讲?”
“上面虽有些地方语焉不详,但关键之处都说的很清楚,有如亲眼所见,尤其是这一句,‘陈氏方庆调动淮地香火,以封镇兵卒’,一般的探子,哪里能说出这等话来?”
宇文邕眼皮子一跳。
“爱卿觉得此事为假,是有人设计陷害?”
跟着,他微微挑眉,道:“这陈方庆朕有些印象,曾听你提过几次,你说他是太华山出身,还和你有些交情。”
独孤信暗自叹息,跟着就道:“这战报虽然来历可疑,但所言之事该是真实不虚,否则以建威县公的本事,就算拿不下淮地,不至于连个消息都传不出来就全军陷落。”
“这便够了!”宇文邕点点头,“这人既是道门中人,又对朕的兵马出手了,那朕就不能放任不管,毕竟太华山可是在国都之侧……”
“万万不可!”不等皇帝将话说完,独孤信便急急打断,随即便称罪。
宇文邕不以为意,问起缘故。
“太华山为道门八宗之一,玄门正统,底蕴甚深,难以测度……”
宇文邕轻笑一声,道:“在这大周境内,朕意即天意,爱卿无需担忧招惹宗门有什么后果,只需要思量,如何做,才能令大周强盛,如此,即可!”
独孤信一愣,怔怔的看着自家主君,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宇文邕笑道:“爱卿,你说这太华山为八宗之一,朕若拿他们开刀,这其他宗门,是否要来长安,找朕理论?”
独孤信闻言一个激灵,心底闪过陈错的身影,生出浓浓的不安之念,赶紧道:“不可!而且陛下说要为大周强盛,惩戒宗门只是手段,关键是收缴土地与产业,而那太华山早已破落,根本没有什么尘世产业,更无外门弟子行走……”
“哦?”
宇文邕忽的打断独孤信,深深地看了祂一眼。
独孤信便感到一股沉重的压迫感,神魂竟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