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牵扯,不仅不能说,甚至都不能刻意针对,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果然瞒不过前辈,”陈错并不意外,见面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已然知晓,眼前这人的身份非同一般,所以并不在此事上纠缠,反而问起另外一件事,“之前在那淮地,前辈借镜传言,曾经提起叙述之法,说此法得当,可令世人知牧野之战,而不知封神之事。”
“不错。”
“这是借着叙述、神通、术法,将过去历史扭曲、删减,”陈错跟着就问:“那若是叙述得当,是否能无中生有,将本来没有的事情,生生捏造出来,让今人、后人深信不疑?”
“你对归真之道又有了领悟啊,”长发男子笑了起来,“岂止啊,若你有大神通,就是让这件从未发生之事,真正在过去发生,也不是不可能!”
果然如此!
陈错眼中精芒一闪,若有所思。
未料,那长发男子却道:“能问出这句话来,你该是瞧出了佛门真正的目的了。”
“嗯?”
陈错心中一动,脸上却不动声色,心中却已明了。
“按照真人的说法,这佛门的野心,真的这般大?他们一个舶来教派,来到了中土,不入乡随俗,归化于百家,居然想反客为主!要用他佛家的那一套东西,将中原之理覆盖,进而编撰历史?”
长安城中,周国皇帝宇文邕坐着,正感慨出言:“朕的祖上,也是外来之人,却知道中原礼仪之妙,于是广纳天下贤才,才能安稳天下,这佛门何以觉得,自家这等倒行逆施,能行得通?”
“因为彼人不只是要编撰历史,”对面坐着的,赫然是东海的望气真人,他这时摇摇头,“是真正的扭曲历史,改变过往,等于是给过去打上烙印,删除百家踪迹,以佛家取代之!如此一来,后人自然而然的就会数典忘祖,将这一套外来的经,当做自家经典,只可惜,这经文上的字,都是梵文,日后咱们想要领悟,都要听那西天诸国的注解,人家说什么,后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