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就抓了,最起码得遮掩一下,在自己这朝廷之人过来时,直接就摆在明面上,这事情做得也太糙了!
陈错却笑了笑,道:“江少卿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道长这是明知故问了,”江溢叹了口气,指着陈峦,“这位可是南康王府的世子,你将他虏来此处,是找了个大麻烦。”
陈错就笑道:“我刚把人带过来,就有你们这一伙人火急火燎的跑过来,难怪他年纪轻轻就敢当街杀人,自诩为秦舞阳之流。他一个郡王世子,不以家国之事为志,却用个刺客之流来自诩,还是个失败的刺客,你说这平日里的教育,是不是出了问题?”
说到这里,陈错微微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容更盛了几分:“不错,在这人世间,教育可不是小事,往小了说,是一个人涵养、学识的基础来源,往大了说,甚至能塑造一个王朝、一个族群的精神面貌……”
说着说着,他心有感悟,竟是沉思起来。
当真是个怪人!
江溢这心里忍不住嘀咕着,但自然不会说出来,他接待佛道异人这么久了,见过的怪人也不止这一个,倒也不以为意。
于是,他直接就道:“南康世子杀人的事,我等已经知晓,道长路见不平,出手惩戒,也是一番好意,但此处到底不是化外之地,乃是大陈的首都,他作奸犯科,自有陈律惩戒!”
陈错回过神来,笑着摇摇头,道:“此子年岁不大,却已滋生肆意妄为的念头,这都是平日纵容所致,宛如脱缰野马,想要约束,非重药不可,不然难免如他父亲那般,这就是取祸之道,我既然碰到了,当然不能不管。”
江溢听得心中一动,从这话中品味出几分不一样的味道来。
“这个话,我怎么听着,这道人像是和陈峦有着什么渊源一样,难道是陈方泰在南方结识之人?又或者,和临汝县侯有关联?”
这时候,站在后面的张举忍不住开口了:“这位道长,南康世子乃王府独苗,阖府上下,对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