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张传讯符,将所见所闻传了出去,很快就有一富盈老者的投影降临下来,语气严肃。
“师尊。”青衣男子躬身行礼。
“无需这般客气。”老者微微一笑,“以你的进境,再过不久,就该与为师修为相当了。”
青衣男子则道:“礼不可废。”
客气之后,他又马上道:“还请师尊指示,接下来该如何?若那陈方庆真不愿意和我切磋,总不能无故出手,其他修士也就罢了,我自问可以横扫,但这陈方庆乃是陈国宗室,看他的样子,更要掺和到淮南之事上,我若直接出手,岂不是也牵扯了因果?日后就不好脱身了。”
富盈男子的投影沉默片刻,而后语气沉重道:“咱们必须要有牺牲的准备,要有玉碎的觉悟!咱们此番跨海归于中土,就是在赌,是将整个东瀛的气运,都压在其上的赌博!已然是没有了退路!”
顿了顿,他看着弟子的眼睛,叹息着道:“从咱们踏足这片土地,这气运就已经掺杂其中,哪还有人能独善其身?唯有一路前进,取得最终的胜利,否则都要败亡!但相反,若能成功,侵染华夏,掌握万民之念,则可以扭曲历史,塑造未来!到时候,东瀛便是正统!一切历史,都会围绕着东瀛而变!而这中土的一切,权柄、兵马、财富、女人,以及亿兆黎民,都将为我等所用!”
青衣男子沉思片刻,道:“师尊,若吾等失败了,岂不是国族都要衰败?”
“不会的,”富盈老者微微一笑,成竹在胸,“为师早有安排,到时候为师等,以神形俱灭谢罪,待得几十年后、几百年后,咱们的后人便可以理直气壮的将罪责,都推到吾等身上,而他们……自称无辜即可!”
青衣男子沉默片刻,沉重的点了点头,忽然觉得肩上沉甸甸的,心中多了一股使命感,便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要全力出手,将那陈方庆……”
“不急了。”富盈老者摇摇头,“既然他已经和陈方泰碰面了,又有终南山、沙门、造化道的人在旁边,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