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引得诸位师叔这般忌惮?”
“啊这……”
苏定一窒,旋即道:“这……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乌山宗的后起之秀还是不少的,只是咱们圣教自来都受那玉虚之辈打压,稍有后起之秀,都要被人打压剪除,几乎历代都要承受青黄不接之局面,代代如此,因而越发式微,这人越来越少,还受打压,便更难出陈家子这等绝世之才了!”
边上的道人也道:“陈家子之名在圣教中早有流传,便是尊者都常提起,引得不少人议论,可惜,咱们圣教这边无人可与之对抗,直到今日才知,咱们圣门尚有能人!”
“是啊!”
“没错!”
“正是此理!”
听着几人给自己戴高帽,陈错并不领情,反而问道:“如今虽然逃离了那陈方庆的藩篱,但尚不能说安全,那陈方庆执掌河君之位,近水则危,还是先往淮南吧……”
众道人见他没有被一番恭维说的昏头,不由眉头微皱。
名不能动,所图者大啊!
苏定暗暗思量,正要再说,却是神色微变。
啪!
空中,一张符纸。
“吾等乃离乱道传人!可有同门在?请同门相救!”
第二更争取在零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