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升问。
“没有,没有!就是我公公说了两句,我还骂了他一顿。国家都说了,男女都是传后人,他们还能说啥。我没吃亏!”
杨东升摇了摇头,就三姐这个性,就算没吃亏,也占不了便宜啊。
“我听说你又跟咱爹吵架了,他是个老的,他说你那些都是为你好……”三姐也不知道是哪年听到的消息,开始念叨起来。
又是这些这种蠢话,有时候,杨东升都忍不住想,小时候胖女人第一次打她的时候,为什么没直接就把她打死?这样她就可以少挨胖女人很多打,不用再受公公婆婆的气,也省的再来坑杨东升了。
“你觉得凡事都顺着他们,就是孝顺吗?”
“孝顺,孝顺,那可不就是得顺着?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有了闺女,你少喂一点点她都活不了……”
“麻烦你以后想当孝顺闺女的时候,别拉着我,行吗?”
杨东升直接走了出去,口袋里的另外一个信封没掏。
开席之后,杨东升跟大姐夫他们被安排到了一个桌,负责陪酒的是三姐夫的大哥。
几轮酒下肚后,三姐夫的大哥忍不住问,“东升,听说你矿上的一个月能挣1000?”
“没这么高,普遍也就是两三百。”
“两三百也比其他地方高多了,现在城里的工人一个月才多少?”三姐夫的大哥说。
大姐夫忽然开口问,“听说你的矿是承包的,那承包到期之后,是不是就得还给人家?”
杨东升正要回答,二姐夫抢先说,“现在谁有自己的矿?都是承包的!”
二姐夫、三姐夫的大哥继续打听矿上的事,只有大姐夫兴趣缺缺,他有木匠的手艺,觉得矿上朝不保夕,似乎不太愿意去矿上。
这时又开始了例行的串座敬酒,不少人都跑过来给杨东升敬酒。杨东升装醉,才没被他们真灌醉。
电线杆子埋好,一条细细的电话线扯进屋。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