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明白。”宫小夜摇了摇头。
“不明白最好,当你真正明白的时候,就长大了,这个世界就没有了乐趣。如果你真放不下他,可以问一问韩姐姐,她应该可以查到列寇现在的住址。”
“韩姐姐好像被师兄气得不轻,不想再管他。”
“这是两码事。如果你担心韩姐姐发火,可以叫宫姐姐去问。”
“好吧。也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师兄也就惧怕师父,老鼠见了猫似的。”
“这是两回事。”匡弼摇了摇头。
又来了,说话说半句,没有下文,让人云里雾里,宫小夜看着他的背影,问道:“师姐不打算念大学,要去镇抚院旁听,你将来也要帮宫姐姐打仗吗?”
“是。”
“你不能走路,也不会武功,拿什么打?”
“宫小夜,现代化战争,普通武夫是最低等的层次,信息战和战略武器才是决定最后胜败的关键,坐在办公室里就可以完成,别说我还可以驾驶现代化装备作战,没有什么能阻挡一个真正的战士。”
“吹牛,路也不会走,也就宫姐姐要你。像你这个样子,要是丢出去,做乞丐也会被欺负。”
……
“老师,这个……”雄鹰岭上,宫疏雨感觉到了左师丘极其明显的情绪变化。
她和左师丘、蔺千阵、况奉直等人正往会议室走,路过一块碑石时,没想到左师丘看到了草丛里一个满是泥土的玉镯,将之捡了起来。
他将镯子递给宫疏雨看,道:“上面的字,是我带着你师娘去龙安县所刻,这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嫁妆。”
蔺千阵不清楚,宫疏雨和况奉直却记得,当年斑竹村被屠,传言是死鹰岭匪盗所为,而当时,附近确实只有那一股匪盗,众人皆猜测,斑竹村之灭或许与之有关,现在这个玉镯的出现,更是佐证了之前的猜想。
“老师……”宫疏雨将镯子还给他。
他珍而重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