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先去那边看看。”
“都督放心,若米小姐还在镐京城里,卑职一定将她带来。”彭著升收起纸条,拜别转身离去。
“等一下。”將离叫住了快走到门口的彭著升,看了他片刻,缓缓道,“若有意外,杀了她领赏去吧。”
“都督。”彭著升面色一变,单膝跪拜。
“彭家还是一个不小的家族,米汤不过漏网之鱼罢了,去吧。”
彭著升看着已埋头处理事务的將离,转而双膝跪地,三叩首离开。
望着逐渐消失的彭著升背影,將离放下手中笔,缓缓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少年离别意非轻,老去相逢亦怆情。草草杯盘共笑语,昏昏灯火话平生。自怜湖海廿年隔,又作尘沙万里行。欲问后期何日是,封包路引城隍令。”
……
“这段时间,镐京内外皆不太平,业先生,吩咐下去,都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谁若出去招惹是非,别怪我不客气。”
“是。”业沉沦看了挥毫作画的权中会一眼。
他是昨日回京,与曹国前来贺寿的使节团一起。曹国陶丘一行极其顺利,如果不出意外,窦太后寿诞之后,他与蓑萝的婚事就会定下来。
“敖千千还在镐京吗?”权中会目光未曾离开宣纸,手中笔墨不停,已快勾画完成。
“属下所知,敖千千未有离开迹象,这段时间,除了一些必要的应酬,似乎在找鬼门公子扶苏的麻烦。她与蓑姑娘同为此次造化之工幸存者,自然熟识,二殿下,是否要做一些防备?”
“不必管她。敖千千虽有些傲气,尚不至于不知分寸,何况,她也没有理由找蓑姑娘,是不是?”
“属下明白了。”这时,敲门声传来,业沉沦转身面对书房门的方向,“进来。”
“启禀二殿下,礼部尚书年大人求见。”
手中毛笔一顿,一滴墨水滴在鹤嘴,已破坏了这副《松鹤图》的美感。权中会摇了摇头,放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