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不能拿到窦太后面前去说,甚至对簿公堂,就算她老人家心里不痛快,死的也先是你,因为你恶心到了她。
况且,以窦太后的智慧,这事要是真吵起来,肯定、必须得为黎民说话。就像说什么难民一人祈福抵一万人,谁都知道是屁话,是假话,但从太后的嘴里说出来,它必须是真话,这就是太后的仁爱悲悯之心,你就得感恩、称颂她老人家的慈善。
他没想到段凝这个小丫头比他还会喊口号、唱赞歌,还唱得你哑口无言。
“彭司马,给太后祈福若是不小心出现了一点疏漏,该如何处置?”段凝见史加冠不说话,回到正题上。
彭著升恭敬道:“回段将军,户主重责二十板子,其余家属,斥责改正,以儆效尤。”
他也挺佩服段凝,短短时间就将罪不可赦的大罪,变成了一点疏漏,但你还反驳不了,毕竟人家是吃饭啃骨头放桌子上,谁能说不是疏漏?所以,这中间的活动空间其实很大,要整人就可以杀人全家,不想整人就是二十板子。
“好,就这么办。此事交由彭司马会同刑部负责,一定要处理好,宣讲到位,让黎民好好为太后祈福,不能再出现任何纰漏,再有下次,就不是二十板子这么简单。”段凝说着,又看向那些松了一口气的黎民,“户主留下挨板子,其他人回家好好反省己过,等候刑部发落。记住,一定要真心诚意为太后她老人家祈福,明白吗?”
“是、是,多谢段将军,我等一定诚心诚意为圣慈皇太后祈福,祈求老天爷保佑太后她老人家万寿无疆。”那些黎民立马表态,生怕慢了谁半分。
“很好。黎民们对太后她老人家的心意,下次见了太后,我一定带给她老人家。好了,都散了吧。”段凝说完,又看着史加冠,“史大人,胡作非为,欺压黎民,败坏太后她老人家的声誉,跟我来吧,走一趟刑部。”
“段、段大人。”史加冠双目盯着她,连步后退,这要是进了刑部,谁说的清?当然不能去。他没想到段凝手这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