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精深功力,震慑众人:“谁敢动韩卿姑娘一根毫毛,就是与我弹墓为敌。”
人群两分,一位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男子,面色冷峻,身穿法袍,手持权杖,发束高冠,一步一步走向站立韩卿身前不远处的曹正纯等人。
权杖深土色,似木非木,顶上乃是一根血红木头做成的人形木雕,神似骷颅,约有半个婴孩大小,脑袋自顶垂下六条红色飘带,上面有众人不识的符文。飘带飘飘荡荡,遮遮掩掩,看不清木雕面目,只隐约见木雕胸口一个黑色的“墓”字。
弹墓觉宗,白阳天。
葬王之下第一人。
看着渐行渐近的白阳天,护着曹正纯的蓑笠翁不自觉后退一步,戒备之心大增,道:“觉宗大人,有话好说。”
白阳天只看了蓑笠翁一眼,随之转向曹正纯,道:“曹正纯,你凭什么资格,竟敢觊觎韩卿小姐?今夜若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就是蓑笠翁也保不住你。”
刚才羞辱感爆棚的刀百忌,暗自吞了一口唾沫,连滚带爬逃离。心里再也没有对曹正纯的愤怒与必杀之心,只有满满的谢意。今夜若非姓曹的,将是他和刀家面对丰门,甚至弹墓,那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这韩卿到底是什么来头,竟使弹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觉宗为她出头?
不仅刀百忌,几乎在场所有人心中皆闪出这个疑问,凭什么是韩卿?
“走!”蓑笠翁右掌一扬,功力散开为护,急喝道。
符奇真伸手抓住傻眼的曹正纯,急忙自另一侧逃走。
弹墓一向杀伐果决,觉宗当众开口让曹正纯给一个交代,你要是给不出来,白阳天出手杀人的可能性非常大。虽不知弹墓为何要护一个艺人韩卿,但对弹墓杀人,却是没有几个人不知。
曹正纯被带走如丧家之犬,白阳天眼神一冷,瞬间晃身到蓑笠翁面前,抬掌深功一撞,随之权杖顿地,双掌连攻,数招之后,蓑笠翁脚步蹬蹬蹬退了三步,看着又权杖在手、不动如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