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
连带着绪方和松平定信那被拉长、投射在墙壁上的影子也跟着一起摇晃了起来。
在将窗户打开后,松平定信并没有急着回到原位。
而是先将手扶着窗框,面无表情地眺望着窗外的景色。
“……吉原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啊。”
不带任何预兆的,松平定信突然说出一番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的话。
“灯火通明,到处都是漂亮的女人,和好闻的香味。”
“但吉原也是一个让我看得很心惊的地方。”
松平定信正扶着窗框的手缓缓收紧。
“真岛吾郎君,你在四郎兵卫会所这里奉公,应该也很清楚吧,每天晚上不知有多少武士流连于吉原。”
“二百年前,吉原初建时,武士们还知何为羞耻,还知在进出吉原时戴上斗笠来掩饰面容。”
“而现在已没有谁会再觉得进出吉原是羞耻的事情。”
“一些人甚至不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松平定信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其具体情绪的冷笑。
“现在的武士真的是越来越不成样子了。真是让人担忧啊……”
说完这通宛如自言自语般的感慨后,松平定信回到了他刚才所坐的位置,并重新坐定。
“……真岛吾郎君,你这人真是神奇呢。”松平定信将他那锐利的视线割向绪方。
绪方扬了下眉:“为何这么说?”
“我也算是见过不少的年轻武士了。”松平定信将双手环抱在胸前,“不论是出身高贵的大名子女、旗本武士,还是出身普通的藩士,我都见过不少。”
“然而不论是什么身份的年轻人,在见到我后要么是相当地紧张,要么是将‘请重用我、请赏识我’这句话写在脸上。”
“像你这样淡定、从容的,虽然也不是没有出现过,但也真的是实属罕见啊。”
听到松平定信的这番